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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將女人一裹,遞給了窗外接應的人,而後,關上窗戶無聲消失。

五十層,唐錦與小貓同時睜開了眼,一人一虎同樣輕手輕腳走到窗邊,看著那又一次消失在夜色中的飛艇,什麽也沒做,繼續回到原來的位置,一個床上,一個床下,一個摟著自己的女人,一個扒著主人的拖鞋,閉眼睡了。

又是同樣的夢,同樣環境,米米睜開了眼,很奇怪,她很清楚自己在做夢,可是就是醒不過來,不過,醒不過來才好,她十分享受如今的一切。

戴著面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伸出腳:“過來,舔。”

米米溫馴地抱著男人的腳親吻吸吮著,男人愜意地邊笑邊伸手撕碎了她身上的袍子,這再次讓米米肯定自己在做夢,她睡前可是特意脫得□的。

男人站起身,扶著自己已站起來的[嗶——]:“親它,服侍它,讓它高興。”

米米似嗔似喜地白了男人一眼,前兩天,她抗拒此事,這男人就在後來一直吊著她,讓她痛苦得求他讓她吸,最後,直到她多次用嘴服侍得他噴發後,他才放過她,因此,米米此時極其乖順地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地按著男人的吩咐做。

米米用盡了手段服侍著男人的[嗶——],男人的手在米米的頭上揉著,最後在她的口中噴了出來,米米不敢吐,全都吞了下去,男人獎賞地拍了拍她的臉,“想要嗎?”

米米站起身,如蛇一般纏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此次卻不自己上了,他打了個響指,兩個赤/裸的彪形大漢走了過來。

“米米,乖,讓主人看看你有多淫/蕩。”

米米早下了決心要在夢中放縱,此時哪裏還會推拒,她由著兩個男人將她架在一張特制的大床上,一上一下進入了她,最初的不適後,她很快享受到了從來不曾享受到的快/感。

戴面具的主人饒有興味地圍著床轉著,時不時伸手撥弄一下她的身體,迷醉之中,她尤不忘沖主人飛著媚眼。

“米米,爽不爽。”

“爽。”

“真是個蕩/婦。”

“嗯——”身下的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什麽也顧不上了,死命抱著身上的壯漢:“快,快點,再重點,嗯,深,深點,嗯,我要死了。”

也許是如此放縱的米米讓面具主人來了興致,也許是米米臉上天真又淫/蕩的表情讓面具主人深感刺激,他隨手抓起旁邊另一個女人扔在床上,在那個女人的推拒之中粗魯地撞了進去,旁邊有個男人幫著面具主人壓制著那個掙紮的女人,面具主人邊做邊用著最粗野的話問著米米,米米此時只圖有更多的快樂,主人問她什麽她便答什麽,當主人問她還要不要更多男人時,她喊道:“要,要好多。”

面具主人一下笑倒在床上,“好吧,真是個吃不飽的,你要多少,主人給你多少。”說著,拿起床頭一個對講機:“都進來。”

七個男人走了進來,面具主人伸手拍著米米的臉:“一次三個,輪著來,今夜包準服侍得你滿意。”

身體裏兩個男人帶著她進入高/潮後,便退了出去,三個早已蓄勢待發的男人馬上過來接替,兩個男人什麽準備工作也不用做,就著先前兩人留下的液體一下到底,之後只需勇猛精進,只需任意玩弄,另一個男人則將自己的[嗶——]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她的口中,一直插到了喉嚨,米米難受地眼淚直流,喉嚨反射性地吞咽著,男人一手捏著米米的下巴讓她的牙不至於磕著自己的寶貝,一邊舒服地毫不留情地深入著。

面具主人推開身下的女人,“換一個。”

又一個女人被擡了過來,人們幫著把女人的腿拉直,面具主人扶著自己的[嗶——]沖了進去,□銷魂的感覺讓他猛力沖撞著,直到哆嗦著噴薄而出。

躺在床上,看著米米仿佛永遠不會滿足一樣地喊著要,面具主人問一旁的管家:“以前的名器,也沒人像她呀。”

管家神色一點未變:“心理的原因。”

“哦?她心理性饑/渴?”

“她的吞噬能量源讓她只能有一個男人,心理上,她卻想要很多,現實與夢想的差距,讓她的饑餓感被無限放大,一有機會,便如現在這樣。”管家頓了頓:“挨過餓的人,對食物會有著異於常人的執著。”

面具主人眼睛一亮:“那麽,我怎麽玩兒,她都不會反抗?你養的那匹狼可以試試嗎?”

“少爺可以盡性試試。”

又看了一會,面具主人指著自己挺立的[嗶——]“爺自己不想動。”

“爺”不想動,米米被由裏到外洗了一遍,被打了一針後放在了面具主人的身上,面具主人一拍米米的臀:“動。”

迷亂了神智的米米瘋狂地扭動起來,“癢,好癢,要,要好多——”

“同樣是名器,這次的三個裏面,就這個最好用。”面具主人享受地哼了一聲,指著房中的另外五個女人對幾個大漢道:“隨意。”

早已經過無數次這類事件的男人們沒有任何異樣地挑著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具主人拉著一邊的管家:“你玩不玩?”

管家紋絲不動:“少爺,我要保護你。”

面具主人一邊享受地呻/吟,一邊拿起旁邊一個電動棒:“捅進她後面,開到最大功率。”

管家面不改色,按照自家主人的要求做了,米米如風中落葉一樣顫抖起來。

身上的女人只顧自己享受,面具主人不樂意了:“拿鞭子抽她。”

管家拉過旁邊一個男人,遞了一根鞭子,男人笑著接手了管家的工作,一邊抽,一邊取笑管家:“這裏很安全,你就不能放松一下?”說著,在抽鞭子的空檔下,伸手去掏管家的褲襠,被管家一腳踢在光屁股上:“照顧好少爺。”

男人沒趣地回身接著抽,他自然知道抽在什麽地方會讓這個女人動得更歡實,於是,下面的面具主人快樂了。

天快亮時,房中的女人都被餵了藥,擡了出去,自有下面的人清除她們一夜放縱的痕跡,換了間房,泡在特制的浴液裏,面具主人有些不滿:“司徒家那個外孫媳婦可惜了。”

管家站在池邊:“少爺只是放松,不是找麻煩,那個女人身邊晶寵寸步不離,她的未婚夫在五階還不曾就任族長時,就為了她不顧兩個親近家族的關系打起來,後來更挑起了炎城的混亂,如今九階了,他的顧忌就更少了。”管家頓了頓:“那個女人被她的男人視為禁臠,本身又是個擅藥毒的,咱們雖不怕京中這些勢力,但是,適當的尊重有利於其它事務的開展,她畢竟是唐錦的未婚妻,是進過司徒家的。”

“你說,如果她被大哥看中了……”

“司徒家在賽前曾帶著她去見過葉家家主。”

“噫?葉家那個鎮山太歲被救莫非與司徒家有關?”

“葉家大家長不只解了毒,功力也更上了一層,他不只用了蛇膽蛇骨,還得到了剛采的彩虹花。”

“哦——,看來,真不能動了,太可惜了。”

米米再一次從夢中醒來,她只覺得通體舒泰,昨夜的春夢讓她很盡興,十個男人她一個沒少地玩了個遍,三P、四P、五P都玩過了……今晚,玩什麽呢?

玩什麽?面具主人沒讓米米失望,變異狼、變異蛇、變異獅子全都試過了,先是一只,後來是一群,米米從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樂在其中,直到後來在人與野獸之間,她選擇了狼,面具主人才不再碰她,不過,競賽期間,面具主人每晚都讓人把她弄來,看著她在房間中央伸展四肢由著一只狼奸/淫得/浪/叫,每次都覺得很刺/激,他玩了這麽多年,這個女人刷新了他的世界觀,只要快樂,她什麽都願意試,為了助興,他曾為她註射了能力者們稱為“墮天使”的毒/品,那之後,每一個晚上,她都求著他要墮天使,他告訴她,這是以透支生命為前提的,她也毫不在意。

本來要清除頭一晚縱欲一夜的負面影響吃的藥就對她的身體有一定的害處了,如今再加上墮天使,面具主人搖著頭,果然,哪怕是能力者,同樣有這樣沈迷於欲望不惜拿生命來換的人。

競賽的第四天,面具主人曾經與司徒家那個外孫媳婦打過照面,近距離下看見那個女人,若非管家拉著他,面具主人幾乎要當場失態了,不只因為她的美貌,更因為她純凈的體質。

看著那個女人領著晶獸走遠,面具主人痛心疾首:“真的不能碰嗎?”

管家想了想:“那只白虎晶獸,長老也未必能對付。”

“怎麽可能?”

管家面無表情看著面具主人:“你只顧著看女人,那只老虎的進化就沒註意。”

“好想要。” 面具主人摸著下巴:“如果她自己願意跟著我,是不是司徒家就沒話說。”

“是。”

面具主人找了個機會,還是認識了這個難得讓他升起占有欲的女人。

“這是崔元,八階火系。小元是副主席的嫡子。”中間人葉禮指著唐錦:“五行城金系唐家現任族長唐錦,這位是他的未婚妻溫妮小姐。”

摘掉面具的崔元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大好青年,他長得眉清目秀,笑得溫文有禮,伸手與唐錦一握後,又握住了溫妮手,在情不自禁的一緊後,又理智地放了開去,努力讓呼吸保持正常,崔元將右手背至身後反覆搓揉,雖然僅僅是禮節性地握住了她的手,那種柔軟滑嫩的觸感仍然讓這位遍覽名花的男人心裏一陣悸動。

“唐族長年輕有為,溫夫人亦如名花,稱之為傾城國色亦不為過。”

唐錦瞇了瞇眼,這個叫崔元的男人雖極力控制,只是,那眼中暗藏的掠奪之色仍然引起了他警惕,攬著溫妮的手下意識便是一緊:“崔先生過獎。”

溫妮禮節性地笑著點了點頭,其神色既無被稱讚的歡悅,更不見自負,仿佛崔元的稱讚真的只是社交辭令,讓崔元暗自皺眉的是,這個女人對於他的身份似乎一點觸動也沒有。拉著這對未婚夫妻聊了半個小時,他感興趣的那個女人僅僅在不得不回答時才會開口,而且,通常,她的回答都很簡短。

在唐錦告辭後,崔元不得不起身送走了幾人,看著那身姿誘人的女人走遠,崔元一把抓住管家:“為什麽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太不正常了,無論是什麽人,哪怕不對他這個人,也該對他父親的地位升起一點興趣吧,可是,她沒有,什麽也沒有。

管家難得地想了一會,“研究院的那些書呆子們和她有點像。”

“什麽?”崔元想起那些邋遢得衣服經年不換、頭發老長也沒自覺、蒼白著臉、一副營養不良變態科學家造型的研究員們,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再想想那個仿佛玉雕一般又被淡香環繞的女人,崔元嘴角抽了抽:“哪兒像了?”

“眼神!”

“眼神?”

“孩子一樣天真好奇,飽含著堅定與智慧,有著對世人的憐憫,人性的關懷與無助……”

崔元回頭看著管家,管家停住了自己的形容。

“你對那個女人也有興趣?”

管家看著崔元:“研究院的書呆子們就是這樣的眼神。”又補充說明:“他們對權勢的感知很遲鈍。”

崔元惋惜地嘆了口氣,卻沒看到管家袖中半露的拳頭,那拳頭握得很緊,骨節俱現。

崔元與管家在走廊裏遇到挽著一個少年的米米,兩人神情絲毫不變地繼續前行,不過,過了兩分鐘,米米從後面追了上來,帶著純真的笑容,她看著崔元:“這位先生,請問我們以前見過嗎?”

崔元的眼神從她的臉上掃過,不曾做片刻停留,擦身而過,管家停在原地以一種看下等生物的眼光看著米米:“小姐,以這樣的借口與我們少爺搭訕,太不高明了。”看著眼含淚花委屈地看著他的米米,管家一臉木然:“你這樣的小姐,我們每天至少遇到幾十位。”

說完,管家快步追上均速向前走的崔元,兩人很快消失在走廊盡頭。

米米皺著眉頭,那個少爺給了她奇異的熟悉感,可是,她卻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見過他,那張臉……

☆、61搶走

米米被自己遇到的人困擾時,溫妮正靠在唐錦懷裏被吻得頭暈腦脹,好容易在窒息前被放開,她軟綿綿倒在唐錦的懷裏:“你怎麽啦?”

唐錦咬牙:“那個崔元是沖著你來的。”

“啊?”溫妮皺著眉,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唐錦:“第一次見這人,我以前也沒機會得罪他啊?”

因為她眼中的困惑,唐錦的臉色慢慢變得好了起來:“妮妮,在你心裏,夫妻是什麽?”

溫妮打眼角白了他一眼:“夫妻會同甘共苦,互相扶持;要一起奮鬥,讓日子過得更好;要互相忠貞,不可以出軌;夫妻是可以放棄世上一切唯獨不放開彼此的手……”

溫妮的嘴再一次被堵住,這一次,唐錦很溫柔,很繾綣,帶著少有的纏綿——這就是溫妮,在她的眼裏,夫妻一體,榮辱與共,不是利益的交換、家族關系的維系,不是無力時的依附、騰飛時的束縛,不是興起時的糾纏、興盡時的離棄……她有著古人才有的貞靜,不慕權勢,不敬利祿……是不是,在這樣的世界,有了她,他真的可以期待只在古書中才見過的相濡與沫一生相伴。

回到自己的地盤,唐錦給司徒家打了個電話,詢問有關崔元的事。

“崔元?”對面大舅的聲音一直很平穩:“小錦,怎麽回事?”

“今天葉家的葉禮介紹他與我們相識,因此,問問大舅知不知道這個人。”

司徒侯放松了身體:“崔副主席的這兩個兒子俱是人中龍鳳,哥哥崔始,現年三十五歲,系軍中實權派少將,有名的鷹派將軍,弟弟崔元今年三十二,年少有為,是韋馱拳的嫡系傳人。”

“韋馱拳?”

司徒侯靠在椅背上,“你已為一族之長,這些事也可以和你說了,大災變過去了六百年,少林、武當、全真、峨嵋、崆峒、南拳門,這些大派蓬勃發展著,他們居於曾經的蜀中群山,如今的十萬大山。十萬大山裏有許多門派,他們追求更長的壽命,研究古藉,尋找仙、佛、道的蹤跡,每五年一次的全國競技大賽,既是決出與國外能力者角逐的佼佼者,也是他們來收攬弟子的時機。”

停了停,司徒侯道:“按照慣例,各城的城主、家族的族長,是不在他們收攬的範圍內的,怎麽卻找上了你?”

唐錦消化著這曾經便隱有聽聞的消息:“我與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不過閑聊了幾句,倒沒看出他有收攬的意圖。”那個崔元對他沒興趣,對妮妮卻有著異樣的關註——不只是對美人的喜歡,還有一些別的什麽他沒弄明白的東西。

“你如今是一族之長,位處幾千萬人之上,可別犯渾被蠱惑了。”

唐錦輕笑:“是,舅舅。”

司徒侯殷殷叮囑,“從古至今,真正掌握世界走向的,從來都是官方政府的力量,這些江湖門派或偶有天驕出現,又何時見過他們能影響一個國家,一個城市的民生?他們影響的至多不過幾百、幾千、幾萬人,而我們,左右的,是幾億人。”

“大舅,如果他們能影響一個國家的領袖呢?”

司徒侯頓了頓,“最終,不是仍然要回歸國家這個概念嗎。”

唐錦輕籲口氣:“大舅,我明白。”

掛斷電話,唐錦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這些門派是汪博這類起於平民階層之人的首選,而但凡有家族的,自是在家族中就能得到更多的資源,蜀中群山雖號稱十萬大山,其實,不過幾千座吧,每十座左右的山就要養活一個門派,可想而知會有多拮據——如同上次那樣進入螞蟻山得到無數靈晶的機率是很小的——這些門派要生存,必然還須在世俗之中另謀出路,如同五行城中那座他一直關註的鏢局,這個鏢局人手充足卻並不歸屬同一家族的人,這必然就是某個門派的產業。

輕敲著扶手,這不還是要看各個城市掌權者的眼色嗎?

崔元,既是出身不凡,為何會成了一個門派的嫡系傳人?

全國競技賽繼續進行著,溫妮照舊被唐錦拖了來坐在席位上觀戰,高健叢雖死了,卻自有替補之人,今日,這替補的便上了場,已打敗了兩位挑戰者,第三場卻被挑戰者重傷,五行城接下來守擂的,卻是米米。

這不是米米在全國競技賽的第一場比賽,之前不是她守擂時她已在別的城市的擂臺挑戰過多次了,因此,站在擂臺之上,她一點也沒有慌亂,氣定神閑之下,那種幹凈清純之美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球,連挑戰的人也恍了一下神。

米米的做派不改初衷,她的笑容讓人份外喜歡,加上澄澈的目光,清脆的聲音,似乎不染塵俗的天使誤墜人間:“我是五行城的米米。”

“魯城黃印。請!”

靠在唐錦肩上,看著那兩人彬彬有禮地互相致意,溫妮忍不住笑了笑:“他們誰會贏?”

唐錦手裏揉捏著溫妮軟軟的小爪,漫不經心道:“米米。”

“哦?”

“那個挑戰者的心亂了。”

溫妮打了個呵欠,“哦。”

唐錦往後一靠,讓她縮在自己胸前:“怎麽又困了?”

溫妮又打了個呵欠,聽到這話,伸手在他腰上擰了一記:“怪誰?”是誰折騰得她睡眠不足的?

低沈的笑聲輕撩著她的耳尖心房,讓她的臉一下便紅了,再不想理這個臭男人,把心神放回了擂臺之上。

米米與黃印幾乎沒什麽可比性,一個是七階雙系,一個是六階單系,一個是憑美貌便能讓人少三分戰意,一個是五大三粗看了就想揍一頓,於是,沒過幾招,黃印便落了下風,而後,溫妮第一次看到了米米的吞噬能力——一團淡灰色的能量落在黃印的防護罩上,幾分鐘後,防護罩被噬出了一個大洞,米米的水能力化為利箭,直接命中黃印的前胸。

看著痛苦倒地,胸前被鮮血浸染的黃印,溫妮皺了皺眉,這是米米的吞噬能力?

“妮妮,你用過吞噬能力攻擊嗎?”唐錦在她耳邊輕聲問。

“你就那麽肯定我覺醒了吞噬能力?”

唐錦的手移到了她的腿上:“炎城一夜,我一下就漲了兩階,你說,是為什麽?”

溫妮輕哼一聲:“我防守時布的防禦罩能吞噬落在上面的能量攻擊,攻擊時,和米米的不一樣。”

兩人輕聲說話時,又有一個人上了臺,這人,卻是一個七階能力者,相比起黃印的束手束腳,這位來自中央城的能力者顯然更放得開,他完全無視對手的美貌與性別,上來就是一陣窮追猛打,米米在猝不及防之下險些吃了虧,不過,到底還是不曾受傷,臺上一時藍、灰、紅、綠各種光芒閃得極其好看。

“這人也是雙系?”

“中央城有名的天才,木火雙系的葉林,今年二十三歲。”

木火雙系,葉林?!這個名字,讓溫妮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故事裏追在米米後面的又一位騎士?似乎,葉林的祖父被米米救了,在幾次相處中,葉林的感激漸變成愛意,之後,就死心塌地在中央城為米米的一切行為護航,讓米米即使到了首都仍然混得風生水起。

“這個葉林……”溫妮咬了咬唇,要怎麽說?問葉林是不是有一位生病的祖父?

唐錦看著臺上激烈的交戰,輕聲道:“媽媽上次帶我們去紫禁城見的那位,是他的父親。”

“啊?”溫妮的眉頭一愁:“那你得管他叫叔叔?”

唐錦怔了一下,繼而無奈:“這位是老來子,輩分是高一些。”

溫妮抿嘴一笑,而後又一怔,“上次媽媽領著我們急急忙忙把東西送去,是給誰用?”

唐錦輕聲道:“葉家的老祖宗,葉森。”

溫妮身體有些發軟:“是葉林的祖父?”

“嗯。”

溫妮有些頭暈地閉上眼——所以,無意之中,她就把米米在京中最大的靠山給搶了?!那麽,米米在京中是否還能如故事裏那樣萬事順遂?

此時的溫妮不知道,米米不僅不順遂,而且,因為沒有葉家的護恃,僅憑她七階的實力並不能引起別人的忌憚,她的美貌卻已為她招惹了無數覬覦者,現在的她已經在每個夜裏淪為了崔元的玩物,而在崔元厭倦之後,等待她的,還不知道是什麽……

溫妮平息下心情時,挑戰臺上的場景已是瞬間轉換,米米口吐鮮血倒在臺上,葉林則冷靜地聽著裁判宣布結果後下了擂臺。

米米,輸了!

葉林把米米打得口吐鮮血!

故事裏忠誠的騎士如今把他美麗的公主打了!

“唐錦,米米輸了?”

“老公。”

“嗯?”

“我喜歡聽你叫我老公。”尤其在床上拖長了聲兒仿佛要化成水一樣的叫聲。

溫妮臉一紅,這個男人,到底能不能抓住問題的關鍵?“我說米米輸了。”

“我看到了。”唐錦不以為意:“葉林的天才之名你當是白給的?米米不過是這兩年因為際遇才升至七階,兩者,沒有可比性。”

看著唐錦,他一早就看出來了結果?

可是,故事裏,米米不是一直不曾遇到挫折嗎?何況……

“唐錦!”帶著冷銳之氣的男聲從兩人身後傳來,唐錦的背反射性一僵,而後拉著溫妮起身迎了上去,“葉小叔叔,怎麽有空過來。”

身姿挺拔的葉林挑眉看著唐錦:“小錦,你還是這麽頑皮。”

唐錦的額角一陣狂抽,泥媽,這倚仗身份欺負人的臭小子,為什麽還是這麽副臭德性。

葉林卻不理仿佛就要崩潰的唐錦,轉頭用一種銳利的目光看著溫妮:“你就是小錦的媳婦?”

看著唐錦吃癟的模樣,溫妮好笑地點點頭:“葉小叔叔,你好,我是溫妮。”

葉林的目光對上溫妮坦蕩的眼神,而後,銳利漸漸消褪,變成了笑意:“謝謝你的禮物。”

溫妮眨了眨眼,“葉小叔叔這是提醒我沒給您備禮嗎?”那些東西是司徒蕓帶著他們送的,不算是她送的吧,微側頭:“葉小叔叔喜歡什麽?”

“彩虹花。”

看著面不改色的葉林,溫妮張了張嘴,這家夥,臉皮好厚!

不過,這可難不倒她,伸手在座位前面的桌子裏一掏,溫妮拿出一個盒子遞給葉林:“葉小叔叔請笑納。”

葉林挑眉接過盒子,打開,“啪”一聲,又飛快地關上,臉上的表情一時說不清楚是驚喜還是羞赧或者尷尬,興許都有一點,不過,到底是久經考驗,他很快鎮定下來,揚了揚手上的盒子:“我就不說感謝的話了。”

溫妮輕笑:“葉小叔叔別客氣。”

手上的盒子似乎有些咬手,葉林也沒心情玩笑了,回頭看著唐錦:“爺爺要見見你與侄媳婦,這就走吧。”說著,標槍一樣的身體利落地一個向後轉,領先便走。

唐錦臉一抽,回身對五行城的人吩咐了幾句,拉著溫妮的手跟了上去。

看著溫妮與那個把自己打得吐血的男人言笑甚歡,又與唐錦相攜隨著那人走遠,被扶著走到五行城席位的米米眼中露出了刻骨的仇恨。

車子停在有綠軍裝站崗的大門前,從崗亭旁邊的值班室走出一個軍裝警衛,敬了一個禮後,警衛從葉林手裏接過證件查看了一遍,又仔細看了看車裏的人,這才放了眾人過去。進了門禁森嚴的大門,開車走了十幾分鐘,又經過一處鋼鐵大門,被掃描一遍後,車子開了過去,停在了一個青石鋪就的院子裏。

溫妮面上平靜,心裏卻在嗷嗷地叫:綠軍裝,全是綠軍裝,嗷,好酷、好帥……

☆、62暗潮

溫妮興奮的眼神縷縷往葉林身上瞄,不只葉林難得的有些不自在,便是唐錦也不樂意,看著溫妮的目光在葉林身上反覆流轉,他差點兒沒被醋味兒給淹了,好在,他很快發現,這種仿佛餓狼見著羔羊的目光不只葉林領受了,路上見到的軍人都一個不拉被她的目光扒了一遍……

妮妮喜歡軍人?

唐錦摸著下巴,決定回去後把自己曾經從軍三年,並且如今仍在某軍掛職的事實告訴她。

下了車,溫妮收斂了自己的情緒,跟著葉林唐錦進了一座四合院。正房西邊的書房裏,一個精神矍鑠、看起來約莫六七十歲的老頭正在擺弄一盆植物,聽到敲門,他回過頭,見到葉林後,臉上帶上了一絲笑意,帶著長輩見到寵愛兒孫才有的慈愛,“臭小子,怎麽才回來?”

葉林走進房,指著身後的唐錦與溫妮:“爺爺,小錦侄兒、侄兒媳婦溫妮,我給您老領來了。”又對小倆口介紹老頭:“我祖父”

唐錦行了個軍禮,溫妮右手握著左手疊放在腰腹前,向老爺子彎腰行禮。

“葉曾祖好。”

葉森笑瞇瞇指著書房裏的沙發:“好。坐。”

警衛員很快把茶點送了上來,這其間,葉森一直笑瞇瞇看著這兩個小輩。長輩不吱聲,小輩自然就老老實實坐著,溫妮明亮的眼睛對上老人的目光後,回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眼睛彎成了一個月芽……

老人心中微微的訝異之後,眼中的笑意卻加深了,這孩子,看著是個大姑娘了,這笑起來卻還跟幾歲的孩子似的——好。

溫妮笑完了,眨巴了幾下眼睛,開始仔細打量老人的臉色,而後,眉尖蹙了蹙——毒解了,不過,毒素對身體的傷害還不曾恢覆,再用彩虹花其實效果並不好,彩虹花性太烈,老人的身體不像年輕人,總用這個,其實不妥。

“小丫頭,你在看什麽?”溫妮的眼神直白大膽,葉森不免對這孩子有了些興趣,如今坐在他面前能保持住平常心態的人本就不多,更不用說像這個小丫頭這樣閑淡安適了,沒見司徒家的外孫此時背都有些僵直嗎。

“妮妮略懂一點望聞問切的本事,葉曾祖的身體需要好好調理。”她空間裏有他需要的草藥,要拿出來嗎?拿出來老人會不會認為她要借機巴結,實現心裏的什麽目的來著?

溫妮正在猶豫的時候,葉林從口袋裏掏出盒子放到幾上,打開蓋子:“爺爺,小錦媳婦送給孫兒的禮物。”

葉森瞄了一眼,卻正是自己需要的彩虹花,點了點頭,“小丫頭,葉曾祖謝謝你。”

溫妮咬了一下唇,花是她送出去的,不論老人如何想,她還是把自己該做的做了吧,問心無愧才能睡得安穩:“葉曾祖,你的身體被破壞後又急著進階,留下了些隱患,如今只用彩虹花,效果未必理想。”打開隨身的小包,從裏面掏出幾種草藥:“這是我當初在森林中心采到的,葉曾祖的隨身醫生應該懂得怎麽用。”

葉森看了看幾上的幾樣草藥,讓人把他的醫生找來,與這對小夫妻閑話時,不免問了溫妮一些關於醫毒方面的東西,然後他很驚訝的發現,這小丫頭有著非同一般的天分,更著著許多經年老藥劑師們沒有的創新能力,在使用變異藥草是地有著別人沒有的大膽和不循俗例,以至許多人們不敢用的變異獸身上的材料,她也敢拿來用。葉森看了幾眼桌上的東西,心想,這是正常的草藥吧?

既是司徒家的世交,司徒家這些年又十分關照唐錦,老爺子問什麽,溫妮就老老實實答什麽,至於拿出來的東西稀少珍貴——就當投資了。

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聽到讓進後,一身挺拔軍裝的醫生走進房,立正,敬禮:“老帥,您請吩咐?”

葉森指了指幾上的幾種花、草、果,“這些……”

目光隨著老人的手指,醫生一下看到了桌上的幾樣草藥,不等老人說完,他已快步小跑過來,一把抓起一株紫色的小草:“紫徑紅花,這是紫莞,能修覆受損細胞的紫莞……藥性溫和沒有負作用……還是剛離土的。”又看著另幾樣:“龍鱗草、玉清花、竹籃果、彩虹花。”醫生把桌上的東西一把都婁(lou)進了自己的衣兜:“老帥,世成制藥去。”

看著仿佛生怕別人搶了他懷裏寶貝的醫生飛快跑了出去,溫妮瞪大了眼,雖說少見一點,可那也還是草藥,至於這麽誇張嗎?

唐錦是好笑,葉森是無奈,葉林是臉紅,屋裏靜了幾秒。

回過神的溫妮覺得好玩兒:“葉曾祖,您的隨身醫生很敬業。”看到於葉森身體有益的草藥,甚至不管是不是葉家的,先裝進荷包再說,這種兵痞的作風,果然在某些時候顯得十足的喜感。

咳嗽一聲,葉森撓了撓頭:“就是太嘮叨,這不許那不許,管得老頭子做什麽也不能盡興。”

溫妮笑瞇瞇不再說話,聽著三個男人說一些兩家故舊,軍中事務,戰鬥技巧,時不時喝口茶,倒也自在。

葉森威嚴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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